原載聯合報A15民意論壇,2005630

彭明輝/清華大學教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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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載聯合報A15版,〈聯合筆記〉,2005630

文 伍崇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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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n 29 Wed 2005 02:14
  • 唉情

我問了好多人我是不是錯了,他們都說沒有。但我知道,和你在一起,就是一個錯誤。

我的好朋友都看衰這段戀情,我很不服氣。也許我之前的幾段感情都草草結束,但這並不代表以後都是如此。就這樣,一晃眼四年就過去了,連我自己都有些訝異我們可以維持這麼久,這當中,是不是帶著一點點賭氣的成分在裡頭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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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地魔不是佛地魔,他只是某些人的you know who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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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我看完表演後,突然發覺到的事情:每次看完舞台劇,尤其是在學校戲劇系教室裡的呈現,我的頭腦就會仿若被什麼鈍器重重擊打一樣,半晌說不出話來。我相信觀眾和表演者之間幾乎沒有距離的空間是相當重要的原因──但當然有更重要的部分。比如,One Night Stand的獨角自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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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論如何,還是想講一下媒體。

平常面對新聞報導,我一向是處於麻痺狀態,我因不想變成那種「一邊看一邊罵」的可笑情形,索性不看。台灣的新聞也不是真的那麼多,對我而言,像飛碟聯播網每個整點十分鐘的新聞報導就已經很足夠。沒有連到天荒地老的SNG,沒有蜘蛛網劇情的新聞橋段,也不會有堂而皇之的置入性行銷,甚至好過公視新聞跟大愛台。以前我還會說這是「混亂而自由」的媒體,但台灣媒體是不是真的享有新聞自由,我愈來愈懷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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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國治在聯合文學寫了幾篇在台北吃食的文章,文章極好,但他所寫的內容…嗯…作為一個蟄居在台北的外地人,我實在感受不到他筆下台北食文化的魅力。我固然在心態上有著絕對的偏心,遠遠地瞧不起台北的食物,可是說真格的,我也鮮能在台北吃到真正讓我讚賞的庶民美味,大概還真要舒國治這種懂門道的人引領,才能一窺堂奧。

我也不是真正挑剔吃食的人,也所幸我不太挑剔,否則我這不吃水果的怪物大概就會餓死了。然而一旦有了比較,良窳立判,再怎麼不挑剔,總是吃得出來。我才深深體會到以前在台中吃的東西有多好吃,作為一個台中人,至少在食物方面,有多幸福。像我上次回去,特地跑去吃二市場的蘿蔔糕配豬血湯。白色的蘿蔔糕煎得略為帶黃而不焦,口感較黏,有些人喜歡煎得焦焦的,對這樣吃法可能不太適應。不過重點是那碗豬血湯,讓我非常驚豔。本來我看到湯有點失望,湯色清淡如水,只擱了豬血和韭菜,一喝下口才發現湯頭極為甘美濃郁,應該是老闆用煮貢丸的高湯熬製的,滿載豬肉久熬之後的鮮甜,香氣盤旋口中,久不能散;豬血充分吸收了湯頭的味道,綿密且彈牙,連韭菜我都覺得好好吃,彌足了蘿蔔糕的平淡。

這還算是普通,至少我們家並不常吃那一味。台中街閭美味,最得我家青睞的,可謂臭豆腐。我在台北只吃過深坑的臭豆腐,老豆腐用小鍋燉煮,吸收湯汁的味道,雖然美味,只是我不太能吃辣,只能偶爾嘗之。台中的臭豆腐多是油炸,最好是能炸出外酥內軟的口感,芳香四溢,淋上醬汁蒜泥,佐以泡菜或醃小黃瓜絲,真真極品也。我家愛吃的臭豆腐有兩處,一是中華路夜市的臭豆腐攤,香酥的外皮一經夾破,立刻流出滾燙的豆汁,與醬汁混在一起,幾不能自拔,若再配上一杯清涼的生啤酒,實在是夏日最為愜意的享受之一;另一個是會在向上市場一帶叫賣的臭豆腐,目前似乎已經有固定的擺攤場所了,因為總是外帶回家,外皮通常都已經悶得有點軟了,不過還是很好吃,泡菜比中華路的還要甜脆,時常是家中的消夜食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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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為什麼,台北市是一個充斥著許多花崗岩的城市。我曾想寫一篇「粉紅色的城市」,想用富有童趣夢幻的筆調寫台北市,一個用許多粉紅色花崗岩堆砌起來的城市。但我寫不出抒情夢幻的文字,以及讓人遐想的、富有異國情調的手法。但我還是想寫這個充滿花崗岩的台北城,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花崗岩的奇異之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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點圖看豬頭三拍的實景

在關渡求學已經四年,卻從無去過關渡公園,彷彿有些說不過去。趁清明假日無事,天氣也不致過分炎熱,便即身前往。

公園進場費可不便宜,得花我五十大元。不過看在此公園為保護台北珍貴的河間地,亟富環保意識,容或算是替台灣生態盡一點棉薄之力。我老師說關渡公園活脫脫就是趙幹的《江行初雪圖》,果然不錯。遙望公園保留區,蘆葦一片片延伸,河道流轉其中,間或露出沙丘,很似畫中情景,只差沒有五代人穿梭其中。不見冬日枯黃的蕭瑟,而是翠綠的豐美。此處是一賞鳥勝地,不過我對賞鳥興趣不大,認識也不多,純粹是踏青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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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常去一個部落格叫做「2324小時東京碎片」,是一個住在東京的日本人用中文紀錄他在日本的見聞,我覺得很有趣。我自己覺得,學說中國話(官話)遠比學寫中文來的簡單,因為官話發音容易(相對於閩南語、廣府語等方言),音韻也少,同音字很多,而且句法結構非常簡單,如果只是要學說話,不學寫字,我猜應該很容易就上手了。但這位東洋仔則不然,他雖能寫出成篇的文章,但據他自己在部落格所言,他幾乎是不會說中文的,尤其他還是以自修來學習,更是令我佩服不已。我猜想他大概對中國字(漢字)十分有興趣,否則在如今使用大量外來語日文社會中,可以嫻熟地使用漢文寫作的日本人,大概都只剩下一些老到不能再老的漢學家而已了。(不過新井一二三是我很讚嘆的一位中文創作者,他是例外)

其實現代中文在許多地方上都脫胎自日文,像是西方的譯介辭彙、連接詞等(可以參考茂呂美耶的〈日製漢語〉),大部分西方的思想概念都是日本的翻譯原封不動的搬到中文。台灣大概是蔣中正推行「中華文化復興運動」還頗有成效,許多人還是習慣在為文夾雜一些文言,像我就是;大陸則不同,他們的白話文非常徹底,徹底到彷彿像翻譯文章的文筆,夾帶強烈的英式或日式語法在其中,而寫的人沒有自覺。照此說來,日本人學現代中文,似乎也有其方便性。不過終究是外國人,有時仍然會囿於辭典或文法書的解釋,與真正以中文為母語的人還是有些許區別,這主要是環境的問題,特別是在一些使用細節的地方,比如說,「二」跟「兩」的使用。對於活在華文文化圈,用中文思考的人來說,什麼時候用「二」、什麼時候用「兩」,已經變成下意識的反射,真要煞有其事的開始分類,對許多把中文當母語的人而言──至少就我而言,是很難的。像我就不能理解,在計量的時候可以唸成「兩個」、「兩百個」、「兩千個」、「兩萬個」,甚至「兩兆」、「兩京(比兆大的單位)」,就是偏偏不能唸「兩十」,這有什麼理由嗎?是音韻的問題,還是純粹習慣呢?又好像我們可以把「兩三個」替換成「二三個」,但是把「三兩個」換成「三二個」就很奇怪,同樣我不知道所據為何。總之,一種語言學習到了如此細緻處,就會充滿許多難以分別、教授的巧門,只有活在那個社會,才會有所體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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