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包格曼(Inger Bergman)的作品。據說他是非常著名的導演,而《婚姻場景》是他著名的電影。我沒看過。

對一個不曾步入結婚禮堂,履行婚姻義務的人,我不太能在演員精湛的演技後面看到更多。丈夫與妻子的「義務」,所謂的幸福與忠誠,美好家庭的圖像,我可能看過,在我的內心時時辯論,但仍不夠切身──當然,雖說是《婚姻場景》,然當中自不可避免地討論到其他的,比方說,愛情。這或許正是演員想以這個劇本作為自己畢製的理由。「將感情攤在檯面上公開討論」,服裝設計在節目表發表的猜測,也是我的想像。

戲還是戲,只是我確信其中必有其真實的片段夾雜其中。當演員在眾目睽睽之中真實而痛切地哭著、嘶叫著,那些橋段就不再是虛構的了。我不得不說,也許內容有些似曾相識,但這是一九七三年的電影,許多後來與婚姻有關的戲劇,我相信絕對有參考到,一如珍‧奧斯丁的經典小說一樣,以各式各樣的複本出現在我們的眼前。再簡單不過的場景,再單純不過的服裝,襯出演員自身的張力及飽滿,也許斧痕仍在──劇場終不是電影或電視,保留形式上的痕跡是必要的──但遮不去演員戮力的用心,還有心力耗盡的演出。

我不可避免地要去讚頌。之前我就看過同樣演員的獨角戲«One Night Stand»,還寫了篇文章。基於可以淺淺交談的友誼及我透過她所接觸到的戲劇的震撼,我不吝讚美,並且是絕對地表彰。我不禁對一九七三年的《婚姻場景》感到極度地興趣。三十年了,婚姻所遭遇到的問題沒有改變太多,包格曼提出來的東西依舊可以激起人們內心的反思。這是經典的成就,還是人類文明的怠惰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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