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亂記的時間。

說起來我應該趁我在賃屋裡的時間好好加班 (因為只有賃屋的網路才能夠翻牆,我才能做我應該要做的工作),但我實在是太懶。就算打開電腦,我也只想做些無意義的事情,比如上上臉書什麼的。

不知怎麼,今天種種,似有要救我於狂瀾。大陸的同事對我說想去台灣,台灣的同事則無來由問我「你還好嗎」,香港的同事則對我說他有多愛台灣。

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起來太淒風苦雨,但連台灣的同事都無來由地問上這一句,我就真的很詫異。我不禁懷疑是否是因為我曾不小心透露我的網誌以致被人得知。但我已經把大部分文章鎖住,也許這也莫名帶出一種奇詭的氛圍也未可知。

如果有神,我想感謝他拉我這一把,雖然我還是難以回復,但至少我看到加在我身上的,我很感恩。

但我還是累了。無論如何。我今天在開住所門的時候,還不期然想到,如果做這個工作,最糟糕的處境就是被解雇,某種程度上還能看成是解脫。可是我有這麼容易解脫嗎?

不希望自己寫出這樣的文章,終究還是寫了,像是一個缺口,總要宣洩出來。今天在工作的時候,深深感到自己的無力。所以我在台灣的時候,特地把家裡的《厚黑學》拿出來帶到深圳。我家裡的《厚黑學》還是香港學實書店出版的古老版本。我忽地覺得有點難過,何以我也要開始看起這種書了?但眼前似乎就只有這種書可以讓我不至於一直陷入困頓的苦楚當中。

總之,如果能夠,我希望我可以好好睡上一覺,減緩自己精神上的折磨,厚黑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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